抵抗產業無限網絡(一)
有一種叫做「抵抗的產業」正在想像中
~
抵抗產業第一步,看到缺什麼就主動去玩(做)。譬如,有人說沒有平台就不知從哪裡介入或不敢介入,其實政府政策沒有一個人可以全盤看見(瞭解)。我們身在其中,覺得缺什麼就直接創造;從來不會有人為我們量身打造屬我們自己的平台。我們不是外來者,所以我們不該再以介入之姿俯瞰我們自己的一切。
1998高雄市府政黨輪替,謝長廷上任高雄市長...有人說整個文化界不是被收編就是沉默無語...這是一種回顧或只是抱怨。文化界不只藝術家,它可能或本來就是我們自己生活一切可資邏輯或感受的反應。只是碰到公眾問題時,總覺得那是他們要處理乾淨的...可是,那個他們其實就是我們。
行走的學校,針對許多文化現象和政策多所批評,包括藝術經常被誤解成美化的工具和只是一種物質的狀態,再者政府未曾真正鋪設公民參與機制和零具體文化政策等等...行走的學校,經常生產許多行走與環境文化之公民觀察文章。此,可視為社區先進藝術概念與實務經驗的案例之一(見5/15黃申在老師之會議提要)〔註〕。
抵抗產業可說等同有趣的生活產業。分別在人文和生活的產業項目以及地理和環境的政治項目上發生。譬如,我們透過走路就可以輕易發現人在這城市是多麼寸步難行,假如我想沿著海岸線或一條河或過一條橋或放鬆的走著一條路,這變成非常不可能...如何將它改善將是未來公民社會一項極重要工程。
我想自問,要抵抗什麼?
很清楚是抵抗政府聯合財團把我們的生活變成只是賺錢和花錢這2件事。在這社會的其餘選項完全不屬於我們,可說完全沒有參與的權力。再者,一個非常明顯的事實是社會資源完全掌控在政府體系之中。所以,去抵抗政府任何沒有經過我們充分討論的公共事務決議,尤其公眾環境的改變。這是主要目標。
我應自問,用什麼抵抗?
第一,用精神抵抗物質。物質式產業已經到達盡頭,精神性產業應該好好被人類再度思考回到生活產業之中。譬如藝術、遊戲、宗教...這已經超越娛樂產業的概念。第二,用直接民主抵抗目前的代議政治。看護整體環境的責任似乎要繞回我們自己缺乏一套自覺系統。目前完全只依賴政府統治系統來片面運作社會。
我還自問,如何產業化呢?
要就地抵抗。人民團體的首要目標在於小地方的在地觀察和立即反應。再者為超連結,任何再小的地方事務都可能擴充為全體最大連結訊號,小地方的各端點前面平常做為訊號吸納,其後為訊息釋出,任何端點沒有時間差並以共振方式連結。而,產業最重要就是要讓供與需同時發生。
(文/Leoliu)
~
一種抵抗的產業正在想像中(原始貼文) >> http://blog.xuite.net/dogpig.art/xox333/24200267
〔註〕一天,申在老師電話直接打到店裡來沒找到我,隔沒多久再改打工作室電話,匆匆跟我說明一下,要我和他們聊聊關於哈瑪星的事,於是,5/15早上10點約在豆皮。停好機車看看手機的時間是10點03分,趕緊衝到豆皮門口發現有2個像學生的人正離開海報走廊,想說那不會是要來找我的吧?鐵門開到頂,等著大家好了...因為剛剛那學生的樣子使我翻簿子再確認是不我有記錯時間,是5/15早上10點沒錯;過了10點15分我想是不是這約已經取消了卻沒告訴我,所以,撥了一通電話給申在老師,他卻說他們改去了另一家咖啡館...心裡著實不怎麼好受。不是因為臨時改到別家咖啡館,而是一個我未曾謀面的人,只在電話中告訴我有關要聊聊哈瑪星,所以希望能用豆皮的空間所以就約在豆皮了...可是這一切非常不好的感覺在於這種臨時的決定,這讓我還沒見到人就對這事的判斷已經沒好印象了。我正思慮著要不要過去時,他回撥一通電話確定是在羅多倫。我沒帶任何想法的走了過去和他們會面,見到娉育和幾個似乎熟悉面孔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