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放到高雄的想像




這展覽有點像夢。不管叫延續美術高雄的重新啟動或重新定義,凡出於高雄美術館的展覽,應該都可以籠統稱之高雄的美術活動或美術在高雄(美術館)的活動才對,除了行政作業做資源分配上的需要之外,藝術以行政區名誤為地方議題上的一直著墨與講究,是否能找出更好的理由可以這樣一直矇搞下去,個人覺得有必要更審慎看待。 

 

譬如抽象高雄,要不要先說說高雄到底抽象在哪裡?一地行政區名何以抽象之有?更無法理解抽象高雄在這裡變成形容詞而不是地理名詞,其義何在?有人就問,是不是因為展出者有人沒有設籍高雄或不住高雄?有抽象高雄,那相對的抽象台北在哪?它們的形式不同了哪裡?

 

對抽象形式(概念)的微弱理解,它基本無法直接或間接指涉具在(實在)的形式,如果可以,就不構成抽象的形式條件。這不是對抽象最基本的理解嗎?當然,台灣在治理上的特有狀態,是否導致這島上人們對藝術的思考也起了一種我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的韓混狀況?實在不得而知。

 

又譬如這次的野放途,它在關於本展覽是這樣描述:『主要題旨在於反映和揭示創作來自於生活。這些藝術創作者,游離於主流之外,他們不在乎現實,不甩主流論,或漫遊於市井,或踏查田野,或從日常勞動中轉換為藝術創作,兀自埋頭孜矻於創作的天堂路。』 

 

其實創作者不都本乎生活中的詰問?而能游離於主流之外,得先畫好主流在哪,不然很多朋友一生熱愛藝術創作,卻鮮少機會到美術館展覽,而在美術館的這個展卻說自己是個「野放」途,不就怪怪了。

 

藝術家並沒有特別不喜歡錢,只不過,社會普遍誤認藝術家都是食氣人,生活不需要錢,所以政府官僚都會利用這個誤認,來制定一種藝術家都不需要錢的文化藝術部門的預算政策,而且每市每縣都好大喜功來爭開美術館,每個大展的檔期只展兩三個月,讓台灣藝術家成為全世界最忙的一群白痴,然後再來說藝術家不在乎現實。 

 

野放途的英文副名Journey of wild fun是另個情境,可以另外說。但說到野放途這個標題,阿財簡訊中就調皮的寫:『原來我們都一直是野放的』想了想,就公部門的文化政策何去何從,他這簡訊觸及了不只是這展出的十一個藝術家被誰野放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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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參加了野放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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